“我讓人去拿醫療箱!”
“不用,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我們先看文物吧。”
姜雲甯剛要起身,顧懷津就按着她的肩膀坐了回去。
“雲甯,文物修複師的手是技藝,腳是學問。”
“讀萬卷書,才能理解文物的過往;行萬裡路,才能觸摸文物的靈魂。你修複的不隻是器物,更是歲月斷裂的痕迹,如果不能親身站在它誕生的土地上,又怎麼真正讀懂它?”
“所以,你的腳不能出一點事!”
顧懷津說的言之鑿鑿。
姜雲甯被他“歪理”說的一愣一愣的。
就在這時,醫療箱拿來了。
姜雲甯剛要開口,顧懷津已單膝觸地,掌心托住她的腳踝,指尖輕巧一勾,高跟鞋無聲滑落。
與此同時,鮮血順着鞋子,滴落在地上。
傷口比兩人預想的還要深。
顧懷津掌心灼熱,姜雲甯有些不自在,連忙縮了縮腿。
“顧導,我自己來就行!”
“你自己來?怎麼來?你能看得到你腳心的傷口?”
顧懷津不自覺的加重了聲音,眼裡翻湧着無數複雜的情緒。
沈寒年,就是這樣對待她的!
“我聽下人說,你來了,我卻一直沒看到人,原來是躲在這呢。”
“顧小子,你不仗義,有了喜歡的女孩子,也不告訴我。”
“還有沈總,你們年輕人,談個戀愛這麼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