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說話，就聽到姜雲甯說。
“楚栖，我要跟沈寒年離婚！”
“你一定有認識的離婚律師對不對？”
“你可不可以介紹給我！”
姜雲甯死死盯着楚栖虛僞的笑臉，一股怒火直沖腦門，質問的話幾乎要沖破喉嚨，她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刺痛拉回她的理智，硬生生将那些質問的話咽了回去。
她比誰都清楚，此刻的自己就像砧闆上的魚肉。
一旦撕破臉，沈寒年那個瘋子絕對會把她囚禁起來，直到生下他們的孩子。
她相信，以沈寒年的手段，定然能騙過爺爺。
至于姜家？
他們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巴不得用她這個“女兒”換點商業利益。
喉間泛起血腥味，姜雲甯垂下眼簾，将所有翻湧的情緒壓在眼底最深處。
現在撕破臉，還不是時候！
再等等！
她不可能永遠受制于這兩人！
楚栖聽到她要離婚，指尖一顫，手中的棉簽狠狠的戳進她的傷口，姜雲甯掌心的傷口被擠壓的滲出更多的鮮血。
姜雲甯淡淡的瞥了一眼。
楚栖不動聲色的把鮮血擦去，“雲甯，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要離婚？”
“沈寒年雖然不近人情了點，但其他當面挺不錯的。”
“你不知道，公司很多小姑娘都喜歡他，都恨不得嫁給他呢！”
“那你呢？”
姜雲甯突然問道：“那你呢，那你想不想嫁給他？”
姜雲甯盯着楚栖，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情緒。
盡管她遮掩的很好，姜雲甯還是從其中窺探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