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睫毛微微一顫,看了一眼門口的兩個保镖。她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看到姜雲甯的手被捆綁在床頭。
“沈寒年這個畜生,他真是太過分了!”
楚栖一邊咒罵着沈寒年,一邊連忙給姜雲甯解領帶。
他勒的很緊很用力,姜雲甯手腕上全是紅痕不算,連帶着手指都開始出現淤血。
“雲甯,你手有沒有事,我去叫醫生給你擦點藥。”
“你這傷的太嚴重了。”
“不用了!”楚栖剛要離開,姜雲甯立馬制止住她,“楚栖,不用了,我手沒什麼大礙!”
楚栖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眉心緊皺,“真的不用嗎?”
“看起來很嚴重啊!”
姜雲甯用袖子遮住手腕上的傷,扯着嘴角,“不用了,而且,你去了,醫生也不會給我開藥的。”
“現在胎兒最重要,沈寒年肯定叮囑醫生不能随便給我用藥。”
姜雲甯的話讓楚栖瞬間歇了心思。
她肩膀聳了下來,替姜雲甯打抱不平,“沈寒年怎麼想的,孩子重要,哪有大人重要。”
“再說了,孩子沒了還可以有下一個,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雲甯,你就是脾氣太好,把他慣壞了”
楚栖攙扶着姜雲甯坐了下來,又給她到了一杯溫水,一邊削蘋果,一邊抱怨沈寒年。
姜雲甯視線落在腹部,搖了搖頭,“沒了。”
“什什麼?孩子沒了?”
楚栖猛的擡頭,視線落在她腹部,眼底閃過幾分驚喜。
五指用力,蘋果被她摳出指印。
孩子終于沒了?
楚栖心跳加速,又急又重,似乎要沖破胸膛跳出來。
原本隻想借着左左,毀掉姜雲甯的手,沒想到,居然把這個畜生弄掉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