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姜雲甯。
一個是雲慈。
親疏立見!
姜父心尖一跳,遮住眼底的亮光,支支吾吾道:“她們兩個關系關系好好吧。”
“她們雖然是兩姐妹,但性格南轅北轍,雲慈性格直爽,為人仗義,雲甯小時候就很安靜内向,就連我和她媽媽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本來兩人關系也挺好的,隻不過有一次她們倆出去海邊玩,回來後關系就僵硬了。”
“兩人鬧的很不愉快,雲甯甚至還”姜父說到一半,猛然想起姜雲甯是沈寒年的妻子,連忙把話題轉到姜雲慈身上,“我和她媽後面實在沒辦法,才把雲慈送去國外讀書,好在雲慈優秀,一個人在國外不僅能照顧好自己,還把學業完成的漂漂亮亮。”
沈寒年坐回沙發,點了根煙,吞雲吐霧間遮住了他深邃的眉眼,他淡淡的問:“當年發生什麼事?”
姜父面色一僵,拘謹的站在一旁,支支吾吾,“就就一些小打小鬧就姐妹之間的誤會”
他越是這樣,沈寒年越覺得有鬼,冷冷掃了他一眼,“說!”
冷漠的聲音,帶着幾分不耐煩。
姜父知道過猶不及四個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聲的嘀咕道:“當年她們倆姐妹約好去海北玩,聽說當時發生了口角,雲甯雲甯一氣之下,就把雲慈按在水裡,如果不是當時海邊還有其他人,雲慈險些就沒命了。”
“不過這也隻是雲慈單方面說的,雲甯說當時是雲慈為了救她,才落水的,雲慈是她的救命恩人。”
“雲慈醒來後聽到這話,氣得不輕,和雲甯大吵了一架,後來有雲甯的地方,雲慈就再也不去,兩人勢如水火,我們這才商量把雲慈送去國外讀書。”
姜父說的半真半假,當年的事距離現在十多年了,沈寒年就算想查也查不出什麼。
況且,沈寒年現在心裡有雲慈,他當然會信自己的話。
姜父說完,沈寒年沒出聲,他顫顫巍巍的站在一旁。
犀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的身體仿佛被一刀刀淩遲。
額頭、後背全是冷汗。
“這視頻是你們發給姜雲甯的?”沈寒年把手機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