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還在手術室搶救。
錢纭和陳叔守在門口。
兩人對面還有一位不速之客左望舒。
沈寒年直奔左望舒,“左左。”他特意往一旁挪了挪,拉開他和姜雲甯的距離。
姜雲甯連個眼神都沒給他,走到陳叔跟前問老爺子的情況。
“寒年,你來了,你放心,爺爺不會有事。”
錢纭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掃了姜雲甯一眼,姜雲甯冷漠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其他女人親昵,連一絲反應都沒有。
太懦弱了!
錢纭見姜雲甯靠不住,隻好自己冷聲道:“爺爺?左小姐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們老爺子隻有寒年一個孫子。”
左望舒被訓斥,沒有一絲尴尬,反而溫和的笑了笑,坦然認錯,“錢女士說的對,我一時心急叫錯了。”
“媽。”沈寒年把左望舒護在身後,“這一次多虧了左左,不然爺爺暈倒了都沒人發現。”
“她現在是我們沈家的恩人。”
“陳叔!”沈寒年冷冷看向陳叔,警告道:“你是爺爺的人,我無權處置你,但希望你記住,類似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陳叔早已經後悔不已,哭的滿臉是淚,聽到沈寒年的話,連忙點頭,“少爺放心,我日後必定一步不離的跟着老爺子。”
“寒年,爺爺的病曆我看過,我覺得還有一線希望!”
“當真?”
沈老爺子多個器官衰竭,已經到了不可逆的地步。
國内外名醫都下了死刑。
現在隻是時間問題。
本來沈寒年已經不抱希望,可現在他的左左說還有一線希望,他心頭狠狠一跳,攥住她的胳膊,壓抑着内心的激動,再次問:“左左真的嗎?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