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跟她說,沈寒年的人幾乎找遍了全城,但唯獨沒去她的桐花閣。
或許是覺得她沒膽量回桐花閣。
所以,兩人一合記,覺得拿桐花閣當借口最好。
畢竟她的辦公室單獨在一層,裡面又是個小套房。
姜雲甯修複文物時有時一待就是一個月,裡面吃的喝的都有。
而其他人為了不打擾她修複文物,沒有天大的事,不會去打擾她。
所以,她最近在桐花閣其他人沒見着她也很正常。
錢纭瞥了司機一眼。
司機立馬拿起手機給對面發消息。
大約十多分鐘後,司機不動聲色的對錢纭點了點頭。
他們的人剛剛去桐花閣辦公室回來,裡面的确有人住過的痕迹。
錢纭臉色緩和了一些。
她從一旁拿出幾份文件遞給姜雲甯。
“股權的事,你也知道了,老爺子留了一份贈予協議,要把他名下百分之十五的股權贈予左望舒。”
“老爺子和左望舒不熟,這份贈予協議出現的太詭異。”
“我懷疑贈予協議是假的。”
“而且,上面這些是我查到的信息,左望舒這些年,表面是研究ai醫藥,可實際上都是在做非法實驗,更甚至,國外好幾個富商的死都和她有關系。”
“富商死後,同樣也留了一大筆财産給左望舒,美名其曰為科學做貢獻。”
“我懷疑,老爺子和那些富商一樣,都是中了左望舒的詭計。”
“可偏偏,沈寒年一遇到左望舒的事,直接變成了豬腦子,根本沒有一點自己的意識和思考。”
錢纭也是被沈寒年氣急了,也有些心寒,連帶着豬腦子這樣的話都說出口。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視線落在姜雲甯身上。
“雲甯,老爺子對你如何你心裡有數。”
“老爺子去的不明不白,死後遺産還被算計,現在靠沈寒年是靠不住了,隻能靠我們娘倆了。”
“雲甯你會幫我的對嗎?”
錢纭緊緊握住姜雲甯的手,冰涼的手心裡全是粘稠的汗液。
贈予協議的事一直是她心裡的一根刺。
她視線落在姜雲甯腹部,“雲甯,隻有揭穿左望舒的真面目,你才能和寒年好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