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助理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寒年厲聲打斷。
他的左左聰明,善良,溫和,怎麼可能會做這些違法亂紀的事。
一看就是有人往她身上潑髒水。
漆黑的瞳孔淬着寒意,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問:“是誰在往左左身上潑髒水?”
冰冷的聲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助理看着查到的信息,喉嚨發緊,短短三個字,他不想開口,但又不能不開口。
“嗯?”
良久的沉默惹得沈寒年不快,微微上挑的尾音是他耐心售馨的前兆。
助理深吸了一口氣,小聲說:“我們的人查到消息是是夫夫人放出去的。”
“姜雲甯?”
助理不相信是姜雲甯做的,可證據又指向她,他沒辦法對沈寒年隐瞞,隻好點了點頭,“是夫人,不過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我覺得夫人不會做這樣”
他話還沒有說完,沈寒年那邊就挂了電話。
他看着通話頁面,眉心緊緊皺了起來。
左望舒是沈總的逆鱗!
姜雲甯離家出走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一塊,已經惹得沈總不快。
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
恐怕情況不太好。
助理思索再三,還是冒着風險給錢纭打了個電話。
“夫人,我能幫你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沈寒年挂了電話,眸光陰沉的盯着姜雲甯。
怒意席卷而來,似乎要把他的胸膛擠破。
“姜雲甯,你是我見過最無恥,最惡心,最虛僞的女人。
“你一口一個不在乎股權,可轉頭呢?”
“轉頭就污蔑左左的研究所,你知不知道,她的研究所,她的事業,都是她一步一步努力,費勁千幸萬苦打拼下來的。”
“可現在,就被你的造謠全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