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吞了吞口水,望着他眼底的偏執,沒敢再說。
“行了,你先去辦。”
助理離開後,隻剩下沈寒年一人。
别墅的門緊關着,别墅裡燈火通明,别墅外是他孤零零的身影。
夜漸深,寒意愈發濃郁。
腳下的煙頭一個接着一個。
他就站在左望舒的樓下,隻要她推開窗子,一眼就能看到他。
随着時間推移,左望舒的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
沈寒年心沉了又沉,看來這次左左不會輕易原諒他了。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捏了捏眉心,眼底閃過幾分堅定,随後驅車離開。
左左雖然是個淡泊名利的人,但是這次的事,對她和研究所影響不小,他要好好補償她。
香山别墅,書房裡。
管家敲開左望舒書房的門。
“小姐,人已經走了!”
左望舒撐起下巴,抿了口紅酒,淡淡道:“收拾東西,明天我們就回倫敦!”
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她勢在必得。
沈寒年那個蠢貨卻遲遲不給自己,她不想等了,打算逼他一把。
管家知道左望舒一直以來都有想法,沈寒年根本玩不過她,這麼做必定有她的理由,于是,恭敬的點頭叫好。
管家出了書房開始帶着傭人收拾東西,一邊又讓人在明天她們到達機場時,把左望舒要離開的消息“透露”給沈寒年。
姜雲甯坐在車上,看着網上鋪天蓋地對自己的謾罵。
[姜雲甯?就是這醜逼玩意給我們的左大美女潑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