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錢?”姜雲甯要被他氣笑了。
“沈寒年,結婚三年,我請問你給過我什麼錢?”
人人都以為她嫁給沈寒年,是享福的。
隻有她知道這場婚姻其實就是裹着糖果紙的砒霜。
嫁給沈寒年三年,他除了在床上需要自己,其他時候對自己都是冷漠無情。
情沒有,錢更沒有。
就連她名下百分之五的股權分紅,每年都進了沈寒年的錢包,他拿去養小三了。
沈寒年唯一一次給她錢,還是兩人談判時的那三個億。
姜雲甯從沒覺得自己獅子大開口,這三個億,沈寒年該給。
抛開股權分紅不說,如果不是結婚被他囚困在家裡三年,以她的能力三年也能賺到三個億,或者說不止。
她結婚三年,失去的不僅僅是尊嚴,還有事業。
桐花閣被他拿走,本來是自己一手創建的,現在卻成了他的産業。
或許沈寒年都忘了,在嫁給他之前,自己就已經是小有名氣的文物修複師,就連沈家的古董文物都是自己修複的。
更何況,股權分紅根本抛不開。
那是爺爺給她的。
沈寒年有什麼資格動用她的錢,隻等她收集完證據,勢必要讓這對渣男賤女把錢全部吐出來。
人到底要多無恥,才會做出強占别人東西這種事。
不僅沒有一絲羞愧,反而引以為傲。
是不是強占的久了,連自己都信那些東西本來就是自己的。
沈寒年強占她的股權分紅,左望舒可能知情,也可能不知情,但她都是受益者,就該承擔責任。
沈寒年沒錯過她眼底的怨恨。
他面色一沉,擡手下意識就要扇過去。
姜雲甯往後退了退,端起桌上的水杯直接潑了過去。
滾燙的水,全部潑在沈寒年胸膛上。
灼熱,疼痛瞬間蔓延。
沈寒年看着濕漉漉的衣服,拳頭緊了又緊,後槽牙咬得緊緊的。
他死死盯着姜雲甯,恨不得好好給她一個教訓。
“沈寒年打女人,你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