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冷眼掃了過來,“姜雲甯,夠了!”
“你還要作到什麼時候。”
“你以為你用這樣的手段陷害左左,我就會信?”
沈寒年死死盯着姜雲甯,試圖從她臉上看到幾分愧疚或者是羞愧。
可什麼都沒有。
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左左陷害她?
呵!
可笑!
她有什麼地方值得左左上心的?
要說左左算計她,還不如說這一切都是姜雲甯自導自演然後栽贓陷害給左左的局。
她嫉妒左左得到自己的愛。
她嫉妒左左得到爺爺的股權贈予。
她嫉妒左左有“他們”的孩子。
她擔心左望舒取代她沈夫人的位置。
她嫉妒左左的一切
姜雲甯動機充足,且心機深沉。
沈寒年的怒火怎麼也壓不住,冷意源源不斷從身上傾斜而出。
大廳裡,寂靜無聲,所有人吓得大氣都不敢出。
姜雲甯動作一頓,面色沉了下來,“所以,你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在陷害左望舒?”
沈寒年沒回答,但是他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姜雲甯把手中的紙巾狠狠的砸在他臉上,氣得臉色發白,“沈寒年,你真是蠢的像頭豬。”
“我今晚一直跟你在一塊,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調查我,在調查李響國,我怎麼可能提前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