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愣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誰?”
左望舒雙手撐着桌面,俯過身,無聲的說了三個字。
錢纭從香山别墅離開,直接去了萬海别墅。
保镖看到是她,沒趕攔着,立馬放了行。
客廳裡的血迹沒處理,一進門就是一股腥臭味。
錢纭冷冷掃了保镖一眼,“你們是死人?聞不到這麼大的味?”
“我們這就去!”
錢纭這才上了樓,找到姜雲甯。
姜雲甯一夜沒睡,眼底全是烏青。
錢纭尋了個位置坐了下去,第一次沒在姜雲甯面前維持她笑面虎的形象。
她盯着門外,見沒人上樓,她才說:“我剛從香山别墅出來。”
“沈寒年已經把你的股權還有桐花閣轉給左望舒了,我到的時候,文件已經簽字,沒來得及阻止!”
姜雲甯靜靜的聽着,沒發表自己的意見。
“你爺爺死的不明不白,那份贈予協議和視頻做不得數。”
“雲甯,老爺子生前待你如何,你心裡有數,現在沈寒年被她蒙蔽,一意孤行,我們要替老爺子,替沈家守住這份基業。”
錢纭兩鬓生出了些許的白發,往日精緻的女人,此刻,連發型妝造都沒弄。
爺爺!
是姜雲甯心裡一根刺,隻要想起,心就會忍不住刺痛。
“媽,你查到什麼了?”
這話一出,意味着兩人開始聯手。
錢纭把u盤放在桌上,“這是老爺子生前最後一刻錄制的視頻,我請人查過,有剪輯痕迹。”
“還有陳叔,他沒有回老家鄉下,人突然間就消失了。”
“雲甯,我感覺我們處在一個偌大的陰謀中。”
“有時候,我看着寒年那張臉,隻覺得很陌生,很陌生!”
“媽,你什麼意思?”姜雲甯心猛的揪了起來,攥緊她的胳膊急忙問。
好一會兒,錢纭搖了搖頭,“或許是我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