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沈寒年那個蠢貨,你的那些招數對我沒用!”
姜雲甯說完,徑直上了樓。
左望舒被推倒在地上,管家連忙攙扶起她。
“小姐,她她太過份了,怎麼可以這樣颠倒黑白誣陷你。”
“明明就是她搶了你的位置,我給沈總打電話,讓他來給你撐腰。”
“站住!”
管家剛要離開,就被左望舒制止住。
“小姐?”
管家一臉疑惑,姜雲甯這樣欺負小姐,難道現在不該找他告狀?以沈寒年對小姐的在意,姜雲甯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用去。”
“這件事,你們誰也不許跟他提。”
這個他指的自然就是沈寒年。
“小姐,這是為什麼?”管家一臉不解。
左望舒握住自己的右手,不斷用力,很快,雪白的肌膚上就布滿了紅痕。
“我門主動告狀,和沈寒年自己給我們撐腰是兩個效果。”
“他跟姜雲甯好歹結婚三年,就算他不願意承認,其實他對姜雲甯是有感情的,我們現在告狀,他正氣頭上,肯定會重重的責罰姜雲甯。”
“但是,等他冷靜下來呢?他會愧疚,他會自責,那時候,他就會把罪責歸于我們身上。”
“但是,如果他主動愧疚,主動替我們讨公道,那這一切就不一樣了!”
左望舒看着右手腕,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小姐說的有道理。”
“你放心,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嗯,我先去研究所了,你讓人給她炖點湯。”
“對了,讓洪濤來這,他知道怎麼做。”
洪濤是a市有名的心理醫生。
她跟洪濤關系匪淺,他女兒在倫敦留學的事還是自己打點的,他現在是自己的人,左望舒用着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