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寒年第一次當衆被人指着鼻尖罵！
罵她的人還是他最看不上的姜雲甯。
怒火翻湧，他手掌不自覺用力。
左望舒被他捏得很痛，她眼珠微微一轉，驚呼出聲。
沈寒年連忙看向左望舒。
被打的那邊已經高高腫起，面容上還沾染了鮮血。
沈寒年連忙拿着紙巾給她擦了擦，動作輕柔，又小心翼翼。
仿佛他手裡的是易碎的洋娃娃。
“沈寒年！”左望舒無情的拍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拉過一旁的楚栖，和他隔出一段距離。
“你大晚上的叫栖栖過來，就是為了讓你的女人欺負她！”
“我對你很失望！”
左望舒和楚栖都挨了姜雲甯兩巴掌。
臉頰一左一右，腫得高高的時分對稱。
左望舒沒想到姜雲甯這麼大膽，居然當着沈寒年的面打她。
她已經很多年沒被人這麼欺辱了。
今天這個仇，她記下了！
姜雲甯，我們不死不休！
漆黑的瞳孔裡閃過一絲殺意，速度很快，誰都沒有捕捉到。
沈寒年聽到左望舒的話，他心頭微微一痛，想要拉住她的手，可左望舒根本不給他機會。
楚栖低垂着眉眼，好一會兒，她才拉了拉左望舒的衣袖，輕聲道：“左左，别說了。”
“沈總這麼做，都有他的理由！”
“不過，沈總，你說的這些我不認。”
“我對雲甯如同對親妹妹，我怎麼可能做出傷害她的事。”
“你們說我要殺她，理由呢？動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