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栖,放了我的忌諱,她收買了我的保镖,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沈寒年耐着性子和左望舒解釋。
言語間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埋怨。
如果今晚不是左望舒跟着,這件事卻對不會這樣輕拿輕放。
但是,左左給楚栖求情,他勉為其難的再給她一次機會。
希望楚栖不要辜負左左的信任。
左望舒從他這話裡聽出幾分冷意,捶握在一側的手指猛然收緊。
楚栖不過是收買了一個保镖。
而她呢
以後,如果自己遇到類似的事,他是不是也要
“左左?”
“左左,你在想什麼?”
沈寒年見她遲遲沒說話,往前走了幾步,手掌輕柔的放在她肩上,微微彎下腰,湊她跟前。
左望舒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說的是真的?”
“不是其他人誣陷栖栖?”
“絕對沒有這種可能!”沈寒年豎起三根手指,鄭重的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沈寒年從不騙左望舒,如果我騙了你,我出門就被車”
他話還沒有說完,左望舒就連忙捂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呸呸呸。”
“說的什麼鬼話。”
“我信你還不行嗎?”
“不過,栖栖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難處,你好好問問她,心平氣和的跟她說。”
“我們一塊長大,我們之間的情誼是别人不能比的。”
左望舒拉過他的衣袖,深情款款的看着他,“阿年,栖栖父母常年在國外,你就是她半個哥哥。”
“而且,她在公司幫你這麼多年,你不能寒了她的心!”
沈寒年眉眼溫柔下來,反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