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荒地,經過兩場雨的洗禮,如今雜草叢生。
岑燼開着車,副駕駛上葉莺昏迷着,男子持着手雷坐在後排。
“繼續開!”
車子從南市西邊開到了最南邊,途中遇到好幾批喪屍。也讓這名男子損失了四名手下。
“你究竟想去哪裡?”
“你不用管,你和你的同伴要想活命,就照我的話做。”
見岑燼盯着他的項圈看,他忽然笑道。
“看見了沒?這個項圈原本在我走出監獄的時候就會把我電暈。不過現在各地信号全都斷了,我可以去任何地方了!”
“可惜,你隻有兩格電了。”
男子語滞,用一種威脅的眼神看向他。
“你怎麼對這種項圈那麼了解?”
“我不僅知道這種項圈的設定,我還有辦法幫你把它拿下來。”
男子眼睛一亮,“你說真的?”
“前提是,在我幫你達到目的後,讓我和我的同伴離開。”
“我憑什麼信你?”
“你隻能信我,或者,我們同歸于盡啊。”
距離南市最近的監獄在萬青市,其中相距了兩百多公裡。能讓一個罪犯在處處危機的末日大老遠跑到南市來,一定有什麼對他來說特别重要的事。
“行!我信你一次。隻不過,我要先去一個地方拿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