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瑩瑩沒有理會林明方的請求,而是看着葉莺。
“莺姐,殺嗎?”
葉莺看着林明方略帶懇求的眼神,淡淡将眼神移開。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一點她在跨省大橋前遇到的那幾個女人身上早已嘗到過仁慈的後果。
這個楊怡此時看她的眼神跟看殺父仇人似的,卻還要雙眼含淚地跪在她面前扯住她的褲腳。
她失聲地沖着葉莺“啊啊啊”了半天,關瑩瑩有些不耐煩地在她腹部踢了一腳,然後她又忽然能說話了。
“葉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故作聰明讓您受了委屈。你放了我吧,你們已經殺了我哥哥了。我家裡還有父母和弟弟要養,我不能死的!”
葉莺嫌棄地将自己的腳移開,“你們企圖害我的時候可沒有想過這些吧?
況且,你的父母和弟弟是因為你們的罪過而失去贍養,與我無關。
我道德底線低,别拿道德綁架我。”
楊怡見這招不管用,忽然跪着移到了那一家三口的面前,抓住那男人哭叫起來。
“吳先生,你們幫我說說話吧!你們和基地長不是親戚嗎?你們幫我說說情,求求你了!”
那一家三口此時看向葉莺的眼裡全是畏懼,本來打算趁着人多不注意悄悄離開。
可沒想到楊怡會過來求助。
男子滿臉嫌惡地踢開楊怡,“滾開,要不是你說這房子的住戶可能死了,能操作一番,我們才不會上你的當!”
楊怡看着三人的嘴臉,忽然笑了起來。
“要不是你們說你們是基地長的親戚,我也不會幫你們籌謀a區的住宅!
好啊,既然我都要死了,那大家就都撕破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