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長進,有些該死。
關毅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心頭突突地跳了起來。
他從小就被送進号稱華國最殘酷的組織去訓練了一年。他敢說,隻要有他在,周圍百米内不可能出現藏匿身形的暗殺者。
可是剛才那種被盯視的感覺,光是感覺就如同一把開刃的匕首,實質化地擱在他的脖子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的情況,引來了陳深等人的關注,陳深帶着李珏他們五人走過來,關切問道。
“關毅,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異常?”
關毅搖搖頭,“沒有異常,或許是我太過謹慎,所以多心了。”
陳深身後的李珏朝着關毅剛才經過的綠化帶看去,掃了一眼最終将視線落在一棵樹的樹冠上。
是他的錯覺嗎?怎麼感覺上面有人?
他迅速将背上的狙擊槍拿出來朝着樹冠位置瞄準。關毅走過來問道。
“發現了什麼?”
李珏沒有回話,一槍射擊出去,樹冠搖曳,一隻松鼠直接被他一槍打炸,四分五裂地從空中掉落下來。
他奇怪地皺着眉頭。他身為狙擊手,對視野内所有物體的顔色和動态的辨析度都十分敏感。
剛才那裡的動靜,不該隻是隻這樣大小的松鼠。還是他這次感覺錯了?
葉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走過去,看見掉在地上的一塊爛肉,很明顯是一隻被轟爛的松鼠,滿臉可惜。
這要是活着也能給空間添新丁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