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蹲着,人已經狼狽不堪,卻還不忘了叫嚣。
蘇淺檸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哪兒來的狗叫?
警局門口此刻也是被擠得水洩不通,紡織廠工人們一大早都聽說了嶽鵬宇被抓走的事。
紛紛聞風而動,直接就烏泱泱的跟了過來。
這會兒一大堆人裡三層外三層地圍在門口看熱鬧,見到蘇淺檸過來,他們更是忍不住探出了頭,好奇的打量着蘇淺檸。
幾名警員正奮力維持着秩序,大聲喊着:“退後!退後!”
但效果甚微,似乎所有人都很期待這場好戲。
蘇淺檸在警察的陪同下走進大廳,嶽鵬宇也是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她。
“蘇淺檸!是不是你報的警?肯定是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蘇淺檸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徑直走向負責做筆錄的警員桌邊,聲音清晰地蓋過了嶽鵬宇的謾罵。
“警察同志,關于嶽鵬宇侵占我個人财物拒不歸還的事情,我現在正式報案并補充詳細情況。”
去年三月初,嶽鵬宇以手頭緊急用錢為由,向蘇淺檸借走一支派克金筆,說是周轉幾天。
這支筆是母親留下的遺物,價值不菲,當時市場價約一百八十元。
同年五月,他看中一塊上海牌手表,再次開口借了三百元購買。
七月份,他說家裡有急事,需要一大筆錢,又借走了五百元現金。
“還有我的一條純羊毛圍巾,他借去戴,說天冷”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