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答應她:“以後我就是你哥哥……”
他就說了這麼一句話,但陸雲舒知道他後面肯定還有别的話想要說,可能是礙于她曾經說過自己并不相信承諾,所以才沒有把後面的那一段說出口。
不過陸雲舒多少能猜到,大概就是保護之類的話。
起初她其實也不需要承諾,也不覺得自己會陪在陸錦年的身邊這麼久。
但是。
陸雲舒把酸橘子都給了陸錦年:“想到什麼話來挽救,解釋一下了嗎?”
陸錦年沒有一絲猶豫:“這個沒什麼好去刻意想的,因為這個酸橘子就是故意拿出來給你吃的。”
“我其實是想說,我們也該從普通朋友的關系變成戀人關系了。”
“當初我們從陌生人變成朋友,就是因為這個酸橘子,現在我們從朋友變成戀人,我也想用這個酸橘子來開端。”
陸雲舒被陸錦年的話一噎,既然找不到話來反駁,也找不到自己該說什麼。
陸錦年總好像一直都有很大的腦洞,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即使聽起來好像毫無邏輯,但是細品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你願意嗎?”
陸雲舒沒回答陸錦年的問題,還是在盤子裡重新拿了一個水果。
蘋果。
但是在陸錦年的眼裡,她沒有拒絕,就是同意。
而陸雲舒耳根的那零點紅,也被陸錦年一一的看在眼裡。
等到晚上,陸雲舒坐在陽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當時崔硯帶她看星星的時候,她總是趁着崔硯看星星的時候偷偷看他。
現在回憶起來,她好像在崔硯身邊的時候從來沒有好好的看過一場星星。
那時的她,總是身邊的月亮吸引了目光,總覺得自己能觸摸到、能看到的月光就是屬于自己的。
可她總是忘記,忘記崔硯原本就是天上遙不可及的明月,他隻是照亮一刻,又怎麼可能真正的為了她而停留。
不過現在,陸雲舒就再也不會去想,去念那輪不屬于她的月亮了。
隻是白樂妍的電話來的怎麼也不太合時宜。
“喂,雲舒,怎麼樣,你和陸錦年現在怎麼樣了?我怎麼聽我男朋友說你倆現在發生了一件大事。”
‘大事’?
果然陸錦年這個人就是藏不住事,陸雲舒搖搖頭:“你怎麼不直接去問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