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忙打着哈哈腳底抹油開溜,生怕喬馨月和趙槁記住她們,更怕林永珺、林永瑛發瘋攀咬。
喬馨月看着這群一哄而散的牆頭草,與沈棠一起往回走。
“剛才可擔心死我了。”
“娘娘放心,不過是給林氏送份回禮。”
沈棠雖偶爾進宮,但知曉這後宮裡幾處僻靜所在。
她眼見着那個小内侍引着自己往這邊走,便佯裝掉落東西,循着往這小院而來。内侍一見,巴不得趕緊脫身,便沒再跟着。
利用這空檔,沈棠把從席上順下來的手串拆下來幾顆,丢在小院門口跟屋門外,看着沈顔蓉進了院子。
再确認趙槁往這邊走來後,她便返回娴妃處,與尋她的衆人錯開。
其實,林永珺的手段并不高明,也礙于她選在宮中,不可能真叫男子奸污沈棠,但人的成見是座山,一旦見女子衣裳淩亂就往那方面想,任憑你如何解釋也難洗清。
此刻在沈家,沈顔蓉還兀自嚎哭不停。她埋怨母親偷雞不成蝕把米,埋怨她把自己毀掉。
“皇子妃沒當成,若是侯府再退婚,我就真沒臉活了”
“你放心,池長青他不敢退婚。”
“你還記得他寫的那篇文章嗎?”
沈顔蓉抹掉眼淚,拼命回想。“就算能背誦下來可是筆迹也不一樣啊。”
林永珺拍拍她手,“你還不知,那文章沒有燒掉,而是埋起來了。”
當初她幫着女兒搶婚前便在侯府安插了眼線,迷暈池長青,将沈顔蓉放進房中都是這人做的。
也是她讓眼線把文章挖出來,弄到了手。
沈顔蓉止了哭,反握住林永珺的手,“阿娘,我不想嫁給池長青那個呆子,我想做皇子妃。”
今日之事已成事實,加之趙槁風流成性,若順水推舟促成婚事,也算沒有雞飛蛋打。
“這些日子你哪兒都不要去,等娘安排。”
今日,娴妃對兒子送的“郁棠”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