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楚卉一個箭步竄到台階前,張開雙臂攔住了蕭墨凡。
她發自肺腑的道歉:“當年是我不懂事,才會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更是做了許多不可饒恕的錯事
表哥,回家後祖母就罰了我。她罰我跪了三天的祠堂,還不準我吃飯。
等我跪完祠堂,再來尋你認錯時,才知你已離開了江南。”
當年柳之意帶人羞辱蕭家,執意要退婚的事,在江南傳得沸沸揚揚。
柳老夫人大張旗鼓的罰柳之意,也傳遍了整個蕭家。
但蕭家知道,整個江南也知道,柳老夫人“罰”柳之意,隻是想堵悠悠衆人之口罷了。
楚卉淚眼婆娑的望着蕭墨凡:“表哥,之意知道錯了。你就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看着女子清淩淩的目光,坦坦蕩蕩中又藏着焦慮和期盼時,蕭墨凡眼神更冷了些。
他和柳之意,也算是青梅竹馬。
即便柳之意小時候嚣張跋扈還經常惹禍,但他也從未真正放在心上過。
他覺得自己是男人,總不能真的與自己的未婚妻、與一個小女子計較。
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帶人當衆羞辱蕭家人。
蕭老夫人一生好強,又極看重面子,被柳之意那麼一鬧後,竟氣得大病一場,心悸之症也嚴重了許多。
“表哥。”
見蕭墨凡依舊不願松口,楚卉忙從懷裡掏出一個青花瓷的小玉瓶,獻寶似的雙手奉上:“這是我特意為姨姥姥求的蘇香鎮心丸。”
蘇香鎮心丸?
聽說對心悸之症有特效。
此藥,隻有傳聞中的藥仙谷才有。
但如何進藥仙谷尋醫聖,世上幾乎沒什麼人知道。
蕭墨凡目光鎖住了藥瓶:“你從何處求來的蘇香鎮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