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裡一直不踏實,想了想,悄悄派了我身邊的心腹六子,讓他喬裝成打更人躲在楚家圍牆外的一棵大樹上。
他剛藏好,楚府忽然來了一大批武功高強的黑衣人。
他們打暈了留在楚府門口的兵士,進了楚府便開始肆意虐殺。将人殺完之後,不僅用化屍粉将他們化成了水,還連夜連晚将現場重新布置了一番,僞裝成他們潛逃的假象。
得到消息後,我心裡又急又怕,無奈之下想去質問楚松遠。
沒想到,楚松遠卻拿太子壓我,還讓我将所有的事,全部推給賢王。
他說蕭侯爺是賢王的左膀右臂,賢王幹的醜事,侯爺一定會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楚家可還有活口?”蕭墨凡沉聲問:“你那心腹,還看見什麼?”
柳廣達道:“醜時,他曾看見他們擡着幾口木箱從角門進去,不到一會兒,又從角門擡出。據他觀察,那木箱擡出楚府時,比進門似乎要沉許多。
等黑衣人都走了,六子曾進楚府翻了個遍,也沒發現一個活人,連屍體也沒有。”
楚卉心跳加速。
木箱裡,裝的難道是楚伯,是她的其人親人?
“六子有沒看清黑衣人的面容?”蕭墨凡繼續追問。
柳廣達沉默片刻,而後擦了把額頭的冷汗:“他們全部都蒙着面,但六子聽見,領頭黑衣人,被他的屬下稱為‘侯爺’。”
楚卉呼吸一滞。
她也聽見了。
但現在,她堅信這“侯爺”,應不是蕭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