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爸為報恩,把我是苗族巫醫的秘密,告訴了紡織廠的廠長。
于是,我就這樣娶了患有重病的魏瑩雨。
一個月後,魏瑩雨在我的精心調理下,身體好轉。
魏家全家歡雀,我以為能與她相敬如賓,白頭偕老,度過一生。
可沒多久,兩個警察以我傳播封建迷信的名義逮捕我。
甚至施以酷刑,要對我屈打成招。
我向魏瑩雨解釋,讓她說明,恢複我的清白。
魏瑩雨百般厭惡地看着我,坦白說這一切是她主使的。
我如遭重擊,質問她,為什麼這麼對我!
魏瑩雨的紅色高跟鞋,惡狠狠踩在我已被夾腫的手指上,
“我本來就沒病!你為了入贅我家,當幹部家屬,聯合你媽找三流醫生開假證明,說我患有心髒病,拆散我與晏非燼,害得他傷心欲絕,差點服毒自殺!”
她自顧說完,拿起一支注有毒素的針管,插入我的頸脖處。
就這樣,我被注射毒藥,七竅流血而亡。
在意識消散的最後一刻,我才從魏瑩雨和她閨蜜的口中得知,我竟報錯了恩。
當年,我媽在火車站差點被拐賣,阻止悲劇發生的另有其人。
我死後,魏家覺得我爸媽礙眼,弄仙人跳逼得我爸媽喝毒藥自殺。
到死都不清白,無人收屍!
經曆這一切,我甯可永世不入輪回,也定要讓她家血債血償!
再睜眼,我又回到劉靜華上門要我入贅魏家這件事。
“許川,隻要你救回我女兒,我把女兒嫁給你!”
聽到劉靜華将魏瑩雨誇得天花亂墜,我眸色沉沉,附後的手不禁握緊。
上一世,魏瑩雨的病好後,劉靜華第一個翻臉不認人,說我這種沒上過大學滿肚子都是草藥的村夫,不配當她的女婿。
她逼着我與魏瑩雨離婚,而魏瑩雨正當懷孕,我不想離。
再聽到熟悉的聲音,我壓下惡心的情緒,如常笑道:
“劉阿姨,你說什麼,我沒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