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後,我揉了揉微腫的腳背。
然後,再翻牆逃出廢屋,直接去警察局,投訴魏家非法限制人身自由。
魏家還在準備婚禮,新娘卻被另一個區域的警察帶走問話。
魏瑩雨簡直不能相信。
與我對峙時,恨不得吃了我。
後因為證據不足,她被釋放。
很快,有不少人來我爸的鋪子裡搗亂,我爸媽辛辛苦苦賣包子,賺的是血汗錢,卻說包子不衛生。
還有我什麼都沒做,就說我宣傳封建迷信,直接把我宣傳成邪教異教徒。
一頂頂高帽往我腦袋上套。
一時之間,我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走在路上,連路邊的狗都要對我狂吠兩聲。
“瞧,看起來年紀輕輕,啥不好學,學人家傳教。”
“聽說他跟他爸想高攀瘋了,給好端端的姑娘下藥!”
“是啊,這種男人就該亂棍打死!”
有人朝我丢石子,故意往我身上洗碗水。
在我最狼狽不堪的時,見到不遠處停着的一輛高級轎車。
車窗落下,露出魏瑩雨得意的笑臉:
“啧,你還有臉賴在城裡,當然你可以繼續留在這裡,我們慢慢玩,玩死你!”
我眸子微眯,腦子裡默默背誦了一遍柳琪家的地址。
待我回到家,爸媽收拾被砸爛的鋪子,擠出慘白的笑容,想安慰我。
我心中酸澀,見爸媽一夜老了十歲,艱澀道:“對不起”
我媽心疼撫摸我額頭上的傷口,“疼嗎?”
爸催促我媽快去燒水,讓我洗澡敷藥。
事後,我把當年的事告訴他們,“我想去一趟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