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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為白月光的一句想要學人盜墓。
裴墨就帶着她來到野外的一處古墓群。
身為風水師的我百般勸阻,
“那裡是大兇之地,不能去。”
可裴墨卻嘲諷着我,“一個主題探險有什麼好怕的,你就不能學學悅悅膽子大點嗎?”
一路上裴墨溫悅談笑風生,而我卻應對着路上各種危險。
直到到了墓室裡面,溫悅手抖不慎觸發機關,無數屍魃挺立起來,要當場大開殺戒。
危急關頭裴墨拉着溫悅離開,卻将我留了下來。
“我先帶悅悅回去,她膽子小,吓壞了。”
“你本事大,想辦法自己脫身。”
哪還有什麼辦法,我的手段早已用盡
最終我被屍魃咬傷,
在尚且還有一絲意志時,僵着已然青白的手指撥去裴墨的電話。
卻被一次又一次挂斷,直到最後一次。
“悅悅她現在有心理陰影,需要我一直在身邊,你能不能懂點事?”
直到兩個月後,裴墨打算挑個黃道吉日辦婚禮時,才終于想起了我。
等墓門再次打開後,他瞬間瘋了。
我小心翼翼地縮在陣中,呆呆地看着手臂。
此時被咬的手臂已經從僵青變成黑色了。
如果再不及時處理,一天後我就會變成屍魃。
可面前三十多個屍魃死死盯着我,一個接着一個的頭不斷地沖撞着我布下的陣法。
聽到聲音的我捏緊了快沒電的手機,
哪怕已經被拒絕了一次,害怕的我還是控制着已經沒有知覺的手,顫抖地撥打着通訊錄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