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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她為了我付出了很多,她那麼小的一個女孩子陪了那麼多…,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我肯定要補償她,…你不過是擺弄幾個銅錢算個好的日子而已,又用不了多久時間。”
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人類,我熟練地吞咽了下口水。
隻有一個想法浮現在腦海中,好新鮮的肉啊。
看着古墓裡的我盯着卻沒有任何反應,裴墨有些怒了。
“快滾出來,給我和悅悅測個黃道吉日結婚,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以往每次裴墨無論是簽合同還是公司開業這種大事,
都是我一手給他測算。
哪怕裴墨很反感有人插手他的事業,
卻還是敏銳地感覺到天時在事業上對他的幫助很大。
如今又要讓我給他和溫悅測黃道吉日結婚。
換做原先的我會生氣會解釋溫悅不是好人,
可如今我隻是隻聽不懂人話屍魃,
隻是覺得面前鮮嫩的肉有些叽叽歪歪。
“嗷。”
我朝着他嘶吼着。
可對面裴墨沒在意冷笑着,
“又在裝瘋賣傻,我告訴你今天這卦你算也得算,不算也得算,算完你回去伺候小白坐月子去,如今悅悅懷了孕,小白就交給你負責了,要是小白掉了一根毛,我就把你算卦的銅錢扔掉一枚。”
裴墨有些不能理解宋茉的固執,
溫悅當初為了他的事業不斷地周旋于個個老總,
陪他們天天打撲克,甚至搞壞了自己的肚子。
甚至怕他愧疚和連累他出了國,
這般好的女人如今懷了孕,
更别提這個孩子可能是溫悅唯一的孩子了。
她不過是就是想求一個庇護,而他就是單純想補償一下溫悅。
為什麼宋茉不能理解他呢?
厭煩的他随即一拍手,立馬就有兩個保镖合力将古墓大門打開。
“嘶。”
看着面前一幕,保镖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包括裴墨也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