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那條狗咋撿的?”
“大嫂,舅舅剛才不說了嗎?”
“你和我們細說說。”
秦守業坐到闆凳上,耐着性子把故事編的完美了一些
“一口就把小野豬的腿咬斷了!”
“這狗真厲害!”
“還那麼通人性”
“大嫂,問你個事。”
張大霞手裡的活沒停,擡頭看了秦守業一眼。
“啥事?”
“你聽咱爹說過他當兵的事沒?”
“說過啊,他說他打過小八嘎,打過鹵蛋,還去打了兩年鷹醬大兵。”
“那他說沒說不對的番号?說沒說殺了多少人?”
張大霞搖了搖頭。
“不知道。”
秦守業又看向了二嫂。
“我也不知道,我進門比大嫂晚不過好像爹不咋願意提當兵的事。”
“我之前也問過,可爹沒和我說,他說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提他幹啥”
秦守業點了點頭,就跑去找大哥和二哥了。
結果從他倆嘴裡,秦守業也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不過大哥和二哥都提了一件事,就是爹當年回來的時候,沒有披紅挂花。
回來了一個多月,臉都陰沉的吓人。
秦守業從二哥屋裡出來,也沒有進屋,直接去後院找田豐去了。
田豐的師父是個老拳師,也懂一些醫術,熊膽怎麼弄,還要讓田豐去問問他老人家。
上個周田豐上夜班,現在應該調回來了。
秦守業到了後院,就看到了在院子裡洗衣服的張茹了。
田豐坐在家門口的椅子上,拿着一本書正看呢。
隻是他那眼睛和心,都沒在書上,時不時的就偷偷瞄張茹幾眼。
秦守業心裡嘀咕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