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金。”
“大哥,不用了,剛才驗過了。”
“再驗一次,免得你覺得我們調包了。”
那人哭喪着臉,重複了一下剛才的過程。
“大哥,真的,沒調包。”
秦大山點了點頭,把黑布包往那個大鐵皮桶裡一放,然後關掉手電筒,就招呼秦守業離開了。
那五個人就那麼傻愣愣的看着,過了好半天,那人才松了一口氣。
“老大,咱們不能吃這個啞巴虧,我去找槍追上去,崩了他們。”
“你特麼有病啊!看看狗剩,他胳膊是不是被那小子掰斷了!”
“大哥,我沒事,就是脫臼了那小子太狠了,力氣大速度快,肯定是個練家子。”
“他爹也不簡單”
“老大,不是談的好好的嗎?怎麼談崩了?”
“我去取錢,你也沒讓我帶人啊!”
黑子有點懵,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唉怪我啊,我拿錯了煙,那個老頭不簡單,聞出味來了!立馬就動手了”
“我都沒反應過來,人就被牽住了脖子捂住了嘴,然後給按地上,刀尖抵胸口了。”
“老東西還挺厲害”
“何止是厲害,他真殺過人!他身上有味。”
“老大啥味?”
“血腥味”
當然了,除了血腥味還有魚腥味。
血腥味是感覺,魚腥味是真真正正聞到的。
他把魚腥味和四塊金餅聯系起來,就給秦大山爺倆按了個身份。
不是水耗子,就是哪個打漁隊的
“老大,這口氣就這麼咽了?”
“這事怪我,我沒想着動手四塊金餅,咱們也沒少賺。”
“而且還是老金子,最起碼是漢代的,後天去找明少,五塊錢一克他都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