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時候,他找地方把鐵皮桶放了出來,裝了滿滿兩桶魚。
他還放了兩個麻袋出來,裝了兩麻袋,放到了前面的大梁上。
中間搭着,袋子兩邊往下壓,穩穩當當
去勝利鋼廠的路他不知道走過多少次了,雖然重生之後這是第一次去,但稍微回一下,他就能記起來路咋走。
上午十點多,他趕到了鋼廠。
保衛科的人自然是認識他的,可他現在不是廠子裡的員工了,所以他就被攔下了。
“這不是守業嗎?來鋼廠找你爸媽?”
“車子不錯啊?新買的?”
和他搭話的那個人三十多歲,秦守業看他面熟的很。
“你你是”
那人愣了一下,眼神就變得怪異起來。
“老三,你不是好了嗎?咋連我都不認識了?”
“我是你濤哥啊!梁濤!廠保衛科的”
他說了名字,秦守業就想起了一些關于他的記憶。
梁濤上一世和他關系還行,是那種見了面互相笑着打招呼,互相遞煙的關系。
“濤哥,我這一時沒想起來我好了,就是有些事記不太清了。”
“那你這是那個啥失啥症啊?”
“不是,就是躺了一個多月,有些事記不清了。”
“那你不在家歇着,來鋼廠幹啥?”
“我來給廠子送魚的”
秦守業把鋼廠聚餐,他釣魚抵債的事情說了一下。
“那你等下,我打電話問問。”
梁濤說着就進了門衛室,抓起桌子上的座機就打了個電話給他們科長。
保衛科的科長又把電話打去了采購科,采購科又去找廠長核實。
秦守業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鐘,梁濤才出來讓他進去。
“你直接去食堂,采購科的人在那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