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民心有不甘的坐了回去。
接着楊副廠長就擡起頭沖秦守業笑了笑。
“老三,你也坐,有話咱們好好說,你大民叔和你爸都是鋼廠的職工沒什麼深仇大恨。”
“就是狗咬人這麼一件小事,大家把事情說開了,你家掏點醫藥費,這件事就過去了。”
秦守業坐到了空着的那張凳子上,他對面是秦大山。
左手邊是那倆公安,右手邊就是“狼狽”組合,王大民和楊副廠長。
“老三,你家把醫藥費賠了,再賠一些營養費,那條狗就不打死了要不然按規矩,那條狗是要被拖出去打死的。”
他說話的時候,秦守業一臉平靜的看着他。
“老三,你回來之前呢,我也了解了一下情況,你那條狗是從山裡撿的吧?”
“它在山裡長大的,野性大,是真的不能養我幫你和公安同志求求情,讓你把狗留下”
秦守業笑了,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傻逼一樣。
“你幫我求情?我看你是來和稀泥的吧?”
“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屁股坐歪了!”
“你這孩子,咋說話呢!”
姓楊的一瞪眼,秦守業就轉頭看向了那倆公安。
“公安同志,你們了解清楚情況了嗎?”
“院裡的人都問了嗎?”
“是王大民說的,他們的人來了,看到我家沒人就走了,還是他們直接去抓我的狗了?”
那個年輕的公安心直口快,張口就回答了這個問題。
“問過了,是王勝利來了一趟,看你家沒人,就回去了!過了沒多大會,他就帶着人來了。”
“他們想要打那隻狗,那條狗被追的沒辦法了,才開口咬人的。”
秦守業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了姓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