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緊張,上了台實在是想不起來稿子上寫了啥,你就喊幾聲龍國萬歲。”
秦守業點了點頭,然後把稿子接回來,低頭看了起來,嘴裡小聲的叨咕着。
“大家好,我叫秦守業鋼廠是我家,廠長書記就是爹和媽鋼廠領導經常和我們說和壞分子作鬥争的那根弦永遠不能放松”
秦守業有點佩服寫稿子的那個人了,寫的還是很接地氣的,像是他這個年紀,這個文化水平的人說的話。
這話一說,台下台上的領導聽着舒服,群衆也覺得親切
半個多小時後,秦守業把稿子背的差不多的時候,車子停到了路邊。
他歪頭往外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
“咱們怎麼到電影院了?不是開會嗎?”
“今天人比較多,區裡的幾個禮堂太小了,隻能借用電影院的放映廳了。”
秦守業點了點頭,然後打開了車門,後座上的人也把車門打開下了車。
賽虎從車上下來,就先跑去路邊撒了泡尿。
等它回來,那人才帶着秦守業往裡走。
參加表彰大會的人不少,他們剛上影院門口的台階,就有人發現了賽虎。
“我滴娘這什麼狗啊!”
“黑狗!”
“你大爺的,用你說,老子知道是黑色的,這是什麼品種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
“哥們,你這狗是什麼品種的?”
“傻狗。”
秦守業也不知道賽虎算是什麼品種,索性就用開玩笑的口吻回了一句。
問他的那個小夥子被他給逗笑了。
“哥們,你挺逗啊”
“沒逗你,這狗确實挺傻的。”
(老大,我也挺聰明的。)
(逢人說我傻,你今晚爛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