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你哪兒都别想去。」
她又叫人來封死了我的窗戶。
我的房間徹底淪為黑暗的囚籠,隻有一盞慘白的白熾燈24小時亮着。
我媽就站在門口,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這才像個女孩子該住的地方。」
接下來的日子,我媽每天定時送來三餐和便桶,其餘時間我隻能對着四壁發呆。
但那些飯菜裡都帶着奇怪的苦味,我起初拒絕吃,她就捏着我的鼻子硬灌進去。
我猜想,她肯定在裡面放了藥。
那些藥物讓我整天昏昏沉沉,記憶力衰退,甚至連簡單的數學題都算不出來。
我試着把藥藏在舌頭底下,趁她不注意吐掉,但很快就被發現了。
「還敢耍花樣?」
她冷笑着,從醫藥箱裡拿出一支注射器。
「口服藥你可以吐,那直接打進去呢?」
很快,我的視野開始模糊,四肢無力地癱軟下來。
幾天後,我的病情突然上了本地新聞。
3
我媽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幾個記者,對着鏡頭哭訴。
「我女兒高考壓力太大,精神崩潰了,還自殘。」
她展示着我手臂上的紋身,謊稱是我自己偷偷去紋的。
記者們同情地點頭,把鏡頭轉向我。
我被迫坐在床上,眼神渙散,嘴角還帶着藥物導緻的輕微抽搐,俨然就像個精神病患者。
「楚同學,你母親說你高考作弊,是真的嗎?」
一個女記者湊過來問道。
我猛地擡頭,我媽竟然惡毒到這種地步,不惜編造謊言說我高考作弊!
「我沒有!我沒有作弊!」
母親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力度大到要把我捏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