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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江邊,我也跟着被牽扯到附近。
顧亦霖指向遠處,我順着看去。
大壩上溫詩妍的名字格外醒目。
溫詩妍驚喜得眼眸發亮,雀躍地抱住顧亦霖的脖子,在他臉上響亮一吻:“亦霖哥,你真好!”
顧亦霖耳尖泛紅,喉結微動,拳頭不自覺攥緊,“你喜歡就好。”
看到這一幕,我心如絞痛,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為拿下大壩項目,我不知熬了多少個通宵制作方案。
合作方故意刁難,我便要放下姿态陪笑。
談下合作那日我被灌酒,醉的不省人事,顧亦霖非但不關心,還批評我出去亂搞。
事後他也從未将我的付出放在眼裡,隻覺得那是理所應當。
顧亦霖對我冷熱不定,可對溫詩妍随意一句話,都能讓他深思許久。
看着湍急的河裡,和被拉上來那束縛我的鐵鍊,胸口又湧上那股瀕死的窒息感。
在水中泡的早已發朽的鐵鍊上早沒了人,隻有一隻孤零零的鞋子還挂在上面。
“我就說你們被騙了,這都是蘇禾那個賤人的障眼法,她早掙脫鍊子逃了!”
顧亦霖憤怒地将鞋甩向助理,憤怒的喊道,“一群廢物,聯系上蘇禾人了嗎?通知她,要是不想離婚,就立刻回來!”
可助理隻是臉色煞白,指着那隻泡爛的鞋子叫道,“那是什麼”
鞋裡突然滾落出一枚戒指,溫詩妍尖叫出聲,害怕的躲進顧亦霖的懷裡。
顧亦霖安撫性的摸了摸她的頭,“别怕我去看看。”
我拭去淚水苦笑,這就是顧亦霖和我說的他隻把溫詩妍當妹妹。
他為了這個妹妹可真是煞費苦心。
當看到那枚戒指時,顧亦霖也怔住了,手不自覺的攥緊。
那是結婚那年,他為我定制的婚戒。
這些年我從未摘下過這枚戒指,将它視若珍寶。
如今這戒指卻被放在髒臭的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