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菊想浩浩又不是她摔的,憑什麼孫彥軍沖她發火攆她走?站起身問道:
“我是你媳婦,你讓我走?從見面到現在,你關心過小寶嗎?你心裡有他嗎?”
孫彥軍不待見沈秋菊她認,作為大伯關心侄子她也認。
可虎毒不食子,孫彥軍怎能無視自己的親生兒子?
沈秋菊喝問,氣的顫抖。
坐在沙發上的小寶,站起身握住她的手,看向孫彥軍。
“爸爸,你不要我和媽媽了是嗎?”
孫彥軍眉心一緊,他的态度竟讓兒子多心了,可他才六歲,怎會想到?看向沈秋菊。
“你教他的?沈秋菊,用孩子說事你是有多惡毒,他還是個孩子。”
孫彥軍氣的随手拿下挂在牆上的衣服,拿出一些錢,甩在了沈秋菊臉上。
“我回來時不想看見你,小寶上學我會安排。”冷哼一聲,蹬蹬的下樓了。
沈秋菊看向散落面前的票子,她惡毒那就惡毒到底。
擡手擦淚,一絲猩紅染上指尖。
小寶仰着頭流着眼淚,“媽媽,你的臉劃傷了,疼不疼?我們現在去哪?”
疼嗎?隻有恨!
沈秋菊笑着搖頭,擡手揉了揉小寶的頭,福身撿起票子,“找你爸去!”抱起小寶就攆了去。
盯着孫彥軍的背影,一路追到醫院。
沈秋菊又餓又累,幾近虛脫,歇口氣的功夫,見孫彥軍三步并兩步上了樓,咬牙跟了去。
待看見孫彥軍抱着浩浩哄着,擡手擦着柳青青的眼淚,沈秋菊忍着怒火邁步上台階,一腳踩空單膝跪在了地上。
“同志你沒事吧?”經過她身邊的男同志伸手扶她,個人就圍了過來。
沈秋菊放下小寶,“謝謝同志,我侄子把牙磕掉了,我心急忘了看台階,我男人就在前邊。”
說話指着前方,圍觀的看去,衆人皆是一驚。
孫彥軍單手抱着孩子,一手拍着柳青青的背安慰着,親密無間。
“他是你男人?女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