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媳婦你怎麼說話呢?我們家孩子從來不欺負人,你家的來了,就打起來,你怎麼不怪你兒子?”
“就是,他們都在一起玩很久了,從來沒動過手。”
“瞧把我們家孩子打的,你得給個說法。”
“嫂子怎能污蔑人呢?浩浩同他們玩從來沒拌過嘴,都是知根知底的孩子不會動手的。”
柳青青抓住相處時間長的優勢,拿捏着沈秋菊。
城裡孩子上學有禮貌,見多識廣,不像沒見識的人眼皮子淺,見到好東西就要搶,一定是誤會。
浩浩是學說話的年紀,不經意聽誰說過就學了,不是針對誰,是沈秋菊太敏感。
一邊哭一邊委屈,“嫂子嫌棄送去的東西是舊的,我給了錢,人也打了,就放過我們母子吧,求你了嫂子。”
柳青青撒謊不臉紅的勁,沈秋菊佩服。
松開抓着她的手,指着地上散落的奶糖,“誰家這麼闊氣,高級奶糖可地扔?”
“五年裡,孫彥軍沒寄一分錢回家,我是他媳婦不該用他的錢?都是孩子,别人怎不說髒話?”
“柳青青,我求你把彥君還給我,你霸占他五年,浩浩叫他爸爸,你是連長嫂子,還不夠嗎?”
捂着心口,沈秋菊落下眼淚,屈膝跪在柳青青面前。
一臉的滄桑苦楚,讓人看着揪心,所有人都看向柳青青,“也對啊,你是彥君弟妹,怎能住在一起?”
“大白兔奶糖我家可沒有,東東,告訴媽媽怎麼回事?”一穿着藍格西服的婦女,擦着兒子的手問着。
東東抽泣着,指向浩浩,“浩浩說打他就給糖吃,罵他野孩子,泥腿子,還用彈弓打人,不是我們要欺負他。”
“東東,這裡數你年齡大,和浩浩最好,怎麼能誣陷弟弟?”柳青青極力辯解,一雙杏眼瞪得溜圓。
吓得東東一抖躲進母親身後,嗚咽大哭,那婦女一眼瞧見,揚手就給了柳青青一巴掌。
“你自己兒子做錯事,還兇我兒子?柳青青,别以為孫彥軍是連長我就怕你,你特麼是個賤貨。”
“你打我,你才是賤貨。”柳青青蹭的站起身,伸手就扯東東媽的頭發,兩人扭打一起。
柳青青本就沒穿外套,這一拉扯,白襯衫扣子不僅全開了,裡面的碎花背心也被扯掉。
白皙圓潤的肩膀外漏,胸前一片春色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