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守沒守婦道,旁人不知清楚,我清楚。”
柳青青聞言看向身後,見着王嬸悻悻笑着,氣的面目猙獰,“老王婆子,你又欠揍了是不是?長着一張破嘴,到處埋汰人。”
“我埋汰人?能幹出丢人的事還怕人說?”王嬸挨打和解,氣沒消,王大壯又盯着柳青青看,更是氣上加氣。
吵了一架,兩口子冷戰,王大壯天天喝醉回家,是事不管,還分開睡了,這口氣能下咽去?
“大家夥聽着,我就在孫彥軍隔壁,樓不隔音我不說都知道,天天聽着她家白天黑夜的鬧騰,我這老臉都沒地方擱。”
“我說她們不承認就算了,抱着道歉在醫院給我打了一頓,還收買我男人和解,我呸!”
一股腦的把所有不堪的事全說了。
柳青青氣的直喊閉嘴,放下浩浩就開撕王嬸,兩人扭打一起,吓得浩浩玩玩哭。
柳青青年輕,但這次不是王嬸的對手,幾下就被按倒在地,連踢帶踹的打。
圍觀的人看着事大了,趕忙拉架,勸着王嬸,“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呸!狐狸精,勾搭大伯哥又想勾搭我男人,咋滴,沒男人你活不了啊?”王嬸捋了一下頭發,掐着腰站在歇氣。
柳青青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浩浩哭着跑過去紮進她懷裡,“媽媽,媽媽。”
“壞女人,為什麼打我媽媽?壞人!”小小的個子嘶聲力竭的嘶吼,大眼睛布滿淚水,恨意流出。
王嬸呦呵一聲,揚手就打,林霄曆喝一聲,“住手!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劉春花。”
“不是,林司令,您沒聽見浩浩罵人嗎?她媽教不好她,我做長輩的還不能教訓一下?”王嬸收回手,合在身前杵在哪。
林霄确實聽見浩浩罵人,可劉春花打人本來就不對,小孩子護着媽媽罵一句也沒動手,說幾句就好。
真要動手連孩子都打,是教育了,她就能抹去壞人兩個字?都是一樣的人,誰也别說誰幹淨。
“教育沒錯也得講方法,從大院鬧到醫院又鬧回大院,好日子過夠了?這裡待不住上前線打仗去,立功我給你頒獎狀!”
一句話噎的王嬸不知聲,梗着脖子,狠狠瞪了一眼柳青青母子。
林霄看着爬起來的柳青青,“你們倆家的事都驚動了派出所,還不知悔改?小孩子要教育,你做母親的沒有義務嗎?”
“說說吧,為什麼打架?”他進大院聽着是柳青青不守婦道,那麼是和孫彥軍了?
這件事影響太多,如果是真的,孫彥軍必須受處分。
“她爬大伯哥的床,我親耳聽見的。前幾天柳青青和陳家媳婦打架,衣服破了,誰都看見背上有傷。”
王嬸那天在醫院,回來後聽見幾個嚼舌的議論,就把這事說了。
柳青青搖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沒有,王嬸出院那天我給錢,她嫌少就反悔了”
柳青青承認打人不對,也知自己太沖動,可王嬸不該捕風捉影诋毀她。
她在這住了五年,本本分分的照顧大哥和兒子,是自己沒澄清不是孫彥軍媳婦,除了這個真的沒有對不起沈秋菊。
孫彥軍商議和解,是心疼浩浩,她也認錯,可王嬸說她勾搭王叔還公然指認她與孫彥軍睡在一起,她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