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鄉下村姑,突然變得像是有文化,有氣質,人人都喜歡她,憑什麼?
孫彥軍抽了一口煙,“就算我沒和你說清楚,這事也不能提,要是工作沒了,能不記恨我?”
“你抓緊時間去文工團,等你工作定下,我在多給些錢,離婚申請我交。”歎口氣,靠在沙發上揉着太陽穴。
柳青青瞥一眼卧室外,嘴角微微揚起,放下睡着的浩浩,輕手輕腳下床,出卧室關上了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歌我練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去還不行嗎?”伸手扯着孫彥軍衣袖,眉眼彎彎的咬唇。
孫彥軍受不了柳青青的撒嬌,伸手把她拉進懷裡,“對不起的話我不想在聽,往後的日子我們一定不會差。”
“我聽你的,彥君,你弄疼人家了。”柳青青眼梢低垂,纖纖玉指扯開孫彥軍腰帶。
兩人沒羞沒臊的雲雨,不敢發出聲響,柳青青就咬着唇摟着孫彥軍的腰,一激動咬了孫彥軍的肩膀。
隔壁,王嬸趴在廚房的牆上,眉頭皺成一條繩,“剛才還有動靜,怎麼沒了?賤貨沒偷人我才不信呢。”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趴在哪幹啥?”王大壯起來喝水,看見媳婦臉貼着牆,喝問一聲。
吓得王嬸一哆嗦,碰翻了粥盆,當的一聲掉地上,米粥撒了一地一身上。
氣的王嬸指着鼻子罵,“我幹什麼用你管?你說你拿回來肉了,我怎麼沒看見,一口都沒吃到,藏哪了?”
福身收拾着米粥,罵罵咧咧的責怪王大壯。
王大壯氣的,狠狠瞪一眼媳婦,“給娘們吃了,咋滴?想找人家掰扯,你說你多大歲數了,竟幹丢人的事。”
“前幾天你住院,你大哥托人稍信沒錢,我不整點怎麼填你老劉家的白眼狼?”
王大壯手裡那點錢都在媳婦手裡攥着,大舅哥來信要錢,不給就來鬧,說他偷公家東西。
從認識劉春花到現在,他年年填補兩個大舅哥,可就是這麼幫襯也沒換來一句好。
王大壯早就過得夠夠的,可孩子那些年小,現在倆孩子都有了工作,他也想狠心甩了劉春花。
一股腦的說了劉家的不是,王大壯落下一句話,“能過就過,不過就離,你大哥二哥再找我要錢,繃子不給。”
“姓王的,當年是你說的,一家人,有你吃的就有劉家用的,現在我年紀一大把,想換人了?”
王嬸摔了抹布,邁步出廚房,揚手就打,一手的米飯粒呼在王大壯臉上。
“沒那金剛鑽就别攬瓷器活,我讓你偷的?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被處分,我和你離。”
“離,明天就離。”王大壯一把推開她,摔門進了衛生間。
王嬸腳底本就沾了米粥,腳一滑,順勢劈了叉,痛的嗷嗷直哭喊着王大壯救她。
孫彥軍和柳青青剛要第二次雲雨,聽見殺豬叫的哭聲,孫彥軍霎時沒了情緒。
柳青青窩在他懷裡,“房子隔音是真差,等我有工作咱們換個大點的房子,把媽也接過來。”
“你真的願意接媽過來?”孫彥軍發電報想母親來一趟,聽柳青青願意伺候他母親,激動地親了她一口。
柳青青可從未想過,她隻是客氣一下,沒想着孫彥軍當真了,尴尬笑了下,“那也是我媽啊,等換房子再說吧。”
轉頭就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