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秋菊同志是烈士家屬,她祖父的事迹值得我們學習,文工團必須配合。”
李團長是女同志,情感自動偏于沈秋菊,但事實如此,同志的眼睛雪亮的,她堅信她沒有錯。
小張點了點頭,“行,辛苦李團長了,有事找我,我先去接王同志。”
“行,放心吧小張。”李團長把沈秋菊的資料收好,順勢把柳青青的報名表壓在了最後。
小張上車去了車站,王明哲下火車,剛出站台就看見了他,揮着手走了過來,“老林呢?”
“林司令住院了,車上說吧。”小張接過王明哲的包,請着人往站外走。
王明哲一臉陰沉,急切地眸光看着小張,“怎麼回事?他一向身體都很好。”
“司令嫂子離世時落下的病根,這幾天出差,隊裡又出了新狀況,生氣引發的病情。”
小張一邊開車一邊說着隊裡和林霄的事,“秋菊嫂子和孫連長的離婚手續辦完了,司令安排在彙演公布沈秋菊烈士家屬身份。”
“這個老林,心髒不好為什麼不和我說?幸好秋菊同志看見,不然後果可想而知,去醫院。”
王明哲隻知那幾年林霄很憔悴,時常通話寬慰,可他畢竟不在林城,很多事都不清楚。
小張一說,肺都要氣炸了,可轉念一想,林霄當爹又當媽,這些年确實辛苦。
雖有老媽在,可妻子病痛那麼久才治療,他心裡的愧疚始終沒有散開,心結不打開,病又怎麼能好?
沉着氣,兩人到醫院,進病房,王明哲黑着臉,“身體不好怎麼不早說?秋菊同志的事我已經彙報京城,好點沒有?”
坐在病床上,看着林霄笑盈盈的臉,王明哲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