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什麼情況?
林霄正好進派出所,看見這一幕也是呆愣原地,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沒說話就看着。
小寶東東看見媽媽,哭着跑了過來,異口同聲喊着媽媽,撲進各自媽媽懷裡。
沈秋菊驚愕的看着小寶,眉心一蹙,“小寶你的臉怎麼了?誰帶你們來的。”
“是柳青青,她說你們被抓了,罵小寶是野種,沒娘教育,打我們。”東東委屈的眼淚珠子一串一雙。
小寶點頭,“二嬸說媽媽們被抓再也回不來了,罵小寶,小寶不想理她,二嬸就打我。”
“為什麼?這麼可愛的孩子,怎麼舍得動手?秋菊,我雖然不知道你家裡的情況,但孩子也是有自尊的,不能就這麼算了。”
鮑裡斯唐也是一個父親,有兩個兒子有一個女兒,他的家族不僅世代從商還參過軍。
他剛剛在門外聽見沈秋菊說家裡的事,雖然聽得不全,但知道孫彥軍是她的丈夫是軍人,柳青青是誰。
都是親人,不幫忙照顧孩子,還打一個無辜的孩子,他不理解,心中滿是氣憤。
戰鬥民族的人比較血性,鮑裡斯唐講着道理,就要回派出所,沈秋菊說着俄語與他解釋。
本就有點懵的林霄,眼睛霎時放着光,沈秋菊會外語?她真是個深藏不漏的奇女子。
看着落落大方的是沈秋菊,談笑自如的說話,林霄嘴角不知為何揚起,很是欣賞沈秋菊。
鮑裡斯唐搖頭,認為沈秋菊太過軟弱,“不不不,孩子本就是無辜的,她應該受到懲罰,不然還會有下一次。”
“唐先生說得對。”林霄說話走到近前,伸手握手,“我是孫彥軍的領導林霄,沒能教育好我的兵,我有責任也該處罰。”
“你是林霄林司令?”鮑裡斯唐熱情的擁抱林霄,握着他的手說此行的目的,拿出一張照片,和林霄聊着。
沈秋菊聽得懂自然說什麼,陳嫂心裡有火氣,但這會看見兩人說的熱火朝天的,就壓下火氣問着,“說的什麼,滴裡嘟噜的?”
“唐先生父親認識林司令的父親,在戰場上相識,都是軍人家屬,來林城就是想見林司令。”
沈秋菊解釋一句看向東東,“謝謝東東幫小寶,嬸子絕不會放過柳青青,一定給你們一個說法!”
話音剛落,林霄說道:“歡迎來林城,地主之誼不能推脫。”看向沈秋菊。
“秋菊同志,事情大緻我都了解了,唐先生是我父親好友的兒子,我們還有些私事,合同晚些時候我給你送過去,先回去吧。”
“好,謝謝林司令。”沈秋菊客氣回應,和鮑裡斯唐說了兩句就帶着她的人離開了派出所。
林霄回眸看了一眼,臉色一沉,帶着鮑裡斯唐進了派出所,說明來意,冷眼看向孫彥軍。
“身為軍人基本的洞察能力都沒有嗎?唐先生是烈士家屬,平白被冤枉,你沒有責任?”
“林司令,孫連長是隊裡同志,處罰應有您來決定,人我就交給您了,柳青青我們會做相應的處罰。”
派出所同志有情握手,林霄寒暄幾句,厲聲喝道:“還愣着做什麼?跟我回軍部!”
孫彥軍耷拉着腦袋,跟在林霄身後,看着他和鮑裡斯唐說話,兩人很親密,他心下忐忑不安,恨極了柳青青。
還沒走到大院的沈秋菊他們,一眼看見急匆匆來這邊的柳青青,陳嫂挽袖子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