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同志說道:“小寶是您孫子,您管教孩子是沒錯,但那是學校,滿學校全看您拍大腿罵髒話了,家事不能回家說嗎?”
“同志,我承認打架,隻要王翠花寫保證書,不在找我和小寶麻煩,也不打擾我們,我給補償。”
不就是想要錢嗎,拿到保證書,隻要王翠花惹她,就可以送她進去,損失幾塊無妨。
沈秋菊想通了,打架沒有嚴重傷勢,說教為主,何況那麼多人都看見她動手狡辯無用,認了就是了。
“憑啥?我不寫。”王翠花梗着脖子不答應,還獅子大開口要好幾百塊。
沈秋菊一聽,呵呵笑了,“幾百塊?孫彥軍你欠我多少?你和柳青青先後誣陷我兩次,我也可以告你們。”
“是要你母親簽保證書,收了這兩塊錢走人,還是你和柳青青進去,自己選。”
拿出兩塊錢拍在辦工作上,笑着看着一直未說話的孫彥軍。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孫彥軍咬着後槽牙,瞪着眼,恨意直沖頭頂,恨不得弄死沈秋菊。
但這裡是派出所,他不能動手,更不能進去。
“好,我們簽保證書。”
派出所同志瞧着和解了,就寫了保證書,一式兩份,雙方簽字按手印,遞了過去。
“自願達成和解,但日後你們對沈秋菊在做出不利的行為,她有權維護自己權益。”
孫彥軍緊緊握着保證書,“沒想到你這麼絕情,媽,我們走!”扶着王翠花就走。
沈秋菊抱着臂膀抿唇淡笑,擡手彈了一下保證書,“我絕情,還不是你們逼的。”笑呵呵的看向派出所同志。
“接二連三的麻煩你們,對不住了,謝謝。”說話間,深鞠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