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青青回來了?”孫彥軍笑着進屋,就把搭在手裡的外套扔下了地上。
王翠花氣的心口憋悶,看着兒子不争氣的樣子,指着他罵,“你就這點出息?遇事就喝酒,她沒回來你攆我走是嗎?”
“彥君,眼下着急的事不是柳青青,是沈秋菊,你怎麼認不清局面。”
還沒回來?這麼晚了能去哪?
孫彥軍擰眉看着母親,“她還沒回來?我去找她。”撐着沙發站起,房門就開了。
兩母子一同看向門口,柳青青進屋随手關上門,看都沒看兩母子就走向卧室。
孫彥軍問道:“這麼晚才回來,你去哪了?”
“就是,孩子不帶飯不做,去哪了?”王翠花喝道,梗着脖子剜了一眼柳青青。
柳青青輕嗤一聲,看向喝醉的孫彥軍,“我隻是你的弟妹,我有我的自由,想去哪用你管?”
看向王翠花,“浩浩是老孫家的種,你是他奶奶,您不帶讓我帶,憑什麼,就憑我是他母親?我守寡五年該走了。”
“不是該走了,是你們攆我走。”白楞一眼,直接回了卧室反手鎖了門。
王翠花你了一句,拍門喊開門,孫彥軍閉了閉眼,“别拍了,我去軍部睡,明早再說。”
都在氣頭上,說誰能聽?
孫彥軍撿起地上的衣服就走了,王翠花擡腳踹了一下門,“狐狸精,明早我在收拾你。”
罵罵咧咧的躺回沙發,抱着臂膀睡了。
柳青青聽沒動靜了,悄悄打開門,鼾聲如打雷,氣的張嘴無聲的罵了一句,拿了件幹淨的衣服去了衛生間。
洗了澡洗了衣服,才蹑手蹑腳的會卧室,找出藏起來的存折放進背包的暗層,如釋負重的舒了口氣。
要不是為了存折今晚她都不回來了,現在就等着送走老不死的,拿到錢離開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