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唇笑了下閉眼睡了。
一早起做好飯,送走孫彥軍,柳青青送孩子去幼兒園,就聽有人說沈秋菊病了,是林霄送去的醫院。
嫉妒的火焰蹭蹬向上翻湧,柳青青趕緊送浩浩去幼兒園,跑去醫院打聽一番,真是如此。
孤男寡女在一個病房,說他們幹淨誰信?
柳青青扭着腰肢去了呂文啟家,開門進屋發現人在家,立馬委屈的掉眼淚。
呂文啟今天休班,早起正洗衣服呢,聽見開門聲走來,就見相好的在哭,心疼的上前問道:“怎麼了這是?”
“我沒法活了。”柳青青無厘頭的丢出一句話,擡起受傷的手擦眼淚。
呂文啟一把拉過她的手腕,“怎麼傷的?彥君打你了?”被發現了?
柳青青搖頭,“不是,是沈秋菊。呂哥,我婆婆看不上我,逼着我大哥攆我走,還讓我去給沈秋菊道歉,就這樣了。”
“我去醫院換藥,他們都說林司令和沈秋菊獨處一夜,你說我怎麼就那麼苦,連個心疼我的人都沒有。”
嗚嗚嗚,梨花帶雨的哭。
呂文啟确實不知道這件事,但他知林霄對沈秋菊的事上心。
千年寒冰動了春心了?
上次幫孫彥軍說話被他臭罵,此仇不報非君子。
呂文啟眯着眼睛,借助柳青青的嘴,讓林霄吃點口頭,說不定他能提幹或是調回原部隊,離開鳥不拉屎的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