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我的,這字都不如小學生寫的,霄字錯了,還沒名字,這水平也太差勁了。”
林霄收了信箋遞給了李同志,“從哪開始我配合,不能枉費人家一片心意。”說話就坐在了椅子上。
坦蕩的樣子,配合調查,哪裡看都不像有問題。
李同志抿唇淡笑着,“小張和我們說了很多事,京城來的同志一定不會出錯,我們隻想問一句,林司令幾時認識的沈秋菊?”
“她來林城第一天,信上說我們之前就認識,沈秋菊離婚是因為我,這事不怕查,去大石村查就清楚了。”
林霄直言相告,說着初次見到沈秋菊在哪裡,醫院的大夫護士都知道他夫妻吵架的事。
後來他和王明哲下鄉查找烈士家屬,回來時兩夫妻已經鬧得不開膠,沈秋菊執意離婚,孫彥軍還威脅過她。
林林總總加一起,孫彥軍不符合提幹要求,婚姻中犯錯不知悔改出手打人,所以批了離婚。
林霄說着說着嘴角揚起笑容,“我這人有什麼說什麼,我單身多年你們都清楚,秋菊在鄉下的生活與我亡妻相似。”
“不同的是我母親不苛責兒媳,我也不曾背叛她,秋菊要強帶領軍嫂擺攤賺錢,我佩服她欣賞她,說喜歡我也承認。”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有理有據有人證,各位随時調查,我也可以配合關上幾天。”
“這麼看是有人不滿林司令作風,故意寫的舉報信,要想就出幕後,軍屬大院我們必須走一趟。”
“我們在明敵人在暗處,做戲就做全套,沈秋菊必須見。”
“好,現在就去。”李同志當即決定,拿着包就站起身。
林霄伸手攔下了他們,“着什麼急?子彈不飛一會,狐狸怎麼能漏出尾巴?我們這樣帶我走吧。”
“林司令不愧是作戰高手,佩服,請!”李同志伸手請着,林霄叮囑小張幾句,就跟着他們走了。
小張急匆匆去了軍屬大院,遇見剛辦完營業執照回來的沈秋菊,幾步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