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啟緊了一下手,擡手撫了一下眼鏡,“我是想送到家門口的,是柳青青怕她婆婆誤會,就在樓道多說兩句,真沒其他事。”
“放屁!”孫彥軍門也不敲了,直接開門進來罵了一句,“說話還用抱在一起,嘴對嘴嗎?”
“姓呂的,你在醫院挂水上不了廁所,是我送你去的,整個衛生間都是臭的。”
“是,當初我請你幫我向林司令說幾句好話,你幫了,你明知柳青青是我孫家人,你還做惡心的事。”
友誼的小船頃刻間翻船了。
呂文啟推着眼鏡,小嘴叭叭叭的辯解,他單手一樣能去衛生間,是孫彥軍主動湊過來了。
現在想想,孫彥軍就是目的不純才幫忙的,他做好事被誤會,不打算計較,孫彥軍卻血口噴人,是污蔑。
“我一個外鄉人來林城,沒朋友沒親人,和同志們搞好關系有錯嗎?孫彥軍有老婆還和弟媳婦住一起,他思想就沒問題?”
“樓道沒燈,漆黑黑的,你一口咬定我們有事,證據呢,柳青青親口承認的嗎?”
氣的呂文啟白嫩的臉紅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背着手揚着頭,盡顯領導氣勢。
孫彥軍死咬着自己親眼所見,當時是黑可他不瞎也不聾,男女間的事他分的清。
“你們做出見不得人,柳青青怎會承認?你别以為你是團長我就怕你,這件事我和你沒完。”
兩人互掐,說出好多背地裡的小貓膩。
你一句他一句,比耍猴都精彩。
但也甚是氣人,一巴掌拍在桌上,曆喝一聲,“夠了!看看你們還有軍人的樣子嗎?”
“各說各的理誰都沒錯嗎?一人寫一份檢讨,事情我會調查清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