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則用力拽開楚清瑤的手，眼神頓時兇狠起來。
對上他仿佛要吃了自己的目光，楚清瑤頓時生出慌張。
她強壯鎮定望着他。
“晉則哥哥怎麼這麼看我？”
蕭晉則收回目光，又看向懸崖。
為何他看着楚明煙掉下去會覺得心痛？
“小姐！”
春禾跪在懸崖邊沿，大聲哭着。
蕭晉則看過去，眼神頓時又冷了些。
“煙兒死了，你這個當奴婢的怎麼還活着？”
春禾回頭，不甘地望着蕭晉則。
“是啊，小姐死了，奴婢本不該再活着，可奴婢害怕小姐的死會草草了之，最後連個衣冠冢都沒有。”
“胡鬧！”蕭晉則厲聲呵斥。
春禾不僅沒害怕，還笑了。
她幽怨瞪着楚清瑤，那眼神看得楚清瑤心驚膽戰的。
可他們兩個都沒注意到，春禾稱呼楚明煙的稱呼已經從夫人變成了小姐。
春禾自嘲笑道：“将軍，您是小姐的夫君，可這麼危險的地方，您從未顧及過小姐，如果您能注意她一些，小姐本可以不用死的。”
聞言，蕭晉則身體頓時僵住。
緊接着他臉色大變。
是啊，如果他分一些注意力給煙兒，或者說楚清瑤不纏自己那麼緊，他可以去救煙兒的。
眼看着蕭晉則表情不斷變幻着，楚清瑤越發不安。
她下意識去抓蕭晉則的手腕。
“晉則哥哥，妹妹沒那個福氣，我們把人撈上來給她辦個葬禮，已經是仁至義盡。”
“仁至義盡？”
蕭晉則茫然望向楚清瑤。
瞧着她眼中沒有半點傷心，他突然感覺眼前這個女人好陌生。
他善良溫柔的清瑤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