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站在我的前面,以同樣的方式,屁股正對着我。
我一擡頭,隻見劉宇兩個被燒的烏黑的屁股蛋,布料早已被燒破,隻留下兩個屁股蛋。
“那個兄弟,你有沒有覺得你的屁股很涼?”
劉宇一聽,連忙捂住了屁股:“我天?我的褲子破了!”
他立馬轉身将屁股蛋藏起來,臉上流露出一絲可疑的紅暈。
“成了,命保住就算不錯的,誰有那功夫看你黑屁股。”
張作良說道。
劉宇聽了也覺得是這個理,将手給放了下來,隻不過比起之前有些扭捏。
“既然右邊走不通,那就換一條,走左邊。”
休整過後,張作良打頭走進了左邊的墓道。
這次我們可不敢點燃火把,老老實實打着手電筒往裡走。
好在這條墓道沒有難聞的氣味,更沒有積碳層,我們的心逐漸放了下來。
可越是往裡走,我的心卻更加浮躁起來,潛意識告訴我不能再繼續走下去。
潛意識從未出錯過,我出聲叫住了張作良:“我感覺有危險。”
張作良聞言,停下了腳步,他并沒有責備我,而是說道:
“三邪說得沒錯,我也有這種感覺,再往裡走可能會發生什麼要命的事兒。”
看着眼前漆黑的墓道,手電筒的光打進,瞬間便被吞噬,前面似乎有深淵在等着我。
吳道子蹲了下來,仔細觀察着腳下:
“從進來到這裡,我總感覺腳下路的觸感變輕了。”
我低頭看了看,腳底下的青石磚沒有任何變化。
吳光子随手掏出一顆石子,用力朝着前方一扔,石子‘咕噜噜’朝前滾動着。
突然,石子不知觸碰到什麼機關,整個墓道開始晃動起來,我的腿一搖,差點站不穩。
“快趴下!”隻聽張作良大喊一聲。
還沒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便被劉宇一個飛撲壓在身下,利箭從我的頭頂飛馳而過。
“d!”張作良忍不住大罵:“沒想到這個墓這麼兇險。”
冷汗從我的額頭滑下,若不是劉宇反應及時,現在的我就是一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