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噩夢。”劉宇心有餘悸地說道。
“我也是。”
“我也是。”
接着衆人一起讨論了夢境中的内容,紛紛一驚,大家夢到的内容竟然一模一樣。
空氣中久久彌漫着腐臭味,讓人感覺浮屍一直在附近徘徊。
“對不起。”張作良愧疚地朝着我們道歉:
“我原本說我來守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裡似乎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讓我抵制不住困意。”
“不怪你,我們人沒事就好了。”
這地方确實有古怪,我們不可能怪到張作良頭上。
集體都做同一個夢确實太過于匪夷所思。
不過我們現在沒有經曆去思考這件事,青銅門微微敞開,裡面一片黢黑,仿佛要吞噬掉一切。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如今唯一的出口被堵住了,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硬着頭皮進去了。”
張作良說着,帶頭第一個進去。
我們見狀,也紛紛跟着張作良往裡走去。
就在我準備進去時,劉宇突然拉住了我的手:“三邪,我突然尿急,你陪我去尿個尿。”
我一把拍開了他的手,“多大個人了,怎麼還娘們唧唧的?上個廁所還要人陪。”
我們鬧這一出,張作良和吳光子投來了目光。
“今時不同往日啊,現在這個環境,我怎麼敢一個人尿,你就陪陪我呗。”
“三邪,你快去吧,我們在這裡等你。”
張作良都已經發話了,我擡頭,看見劉宇被漲得通紅的臉:“走吧走吧,陪你去。”
劉宇拉着我來到一個小角落,而張作良兩人則在青銅門旁邊等待。
我背過身,催促着劉宇:“快點嗷。”
接着,嘩啦啦的水流聲在我身後響起,劉宇用僅我們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小心吳光子。”
我眼神一凜,“你說什麼?”
“三邪,哥們不會害你的,還記得我們下墓時的那根繩子嗎?明明很結實,怎麼可能你一下來就斷掉了?
我檢查過繩子,那不是自然老化的,而是别人惡意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