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疼,呆久了點。”劉宇馬上替我問答。
聽到這兒,吳光子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一把拉住劉宇手腕,不由分說地給他把脈。
我有些驚訝,吳光子怎麼還會這個?
“他啥都會一點。”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張作良替我解釋道。
我站在旁邊,看着吳光子的側臉,他臉上的擔憂做不得假,可是他又為什麼想要殺我?
過了一會,吳光子長舒一口氣,放開了劉宇的手,“你沒什麼事兒,健康得很,剛才可能就是一時的疝氣。”
吳光子既然什麼都會一點,那為什麼他現在是一個落魄道士,一臉營養不良的模樣。
心中雖這麼想,但我沒将疑問問出口。
很快,我們休整好了,朝着青銅門内走去。
在手電筒光的照耀下,我們順着濕潤的腳印一路往前。
可沒走兩步,腳印就消失了。
太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我們忍不住閉上了眼,在墓道裡待久了,第一次見到陽光,還很不習慣。
擡頭一看,隻見頭頂裂了個大洞,陽光從洞中侵洩而出。
一顆大樹根蜿蜒綿亘,将洞口覆蓋完全。
“這棵樹,看起來像榕樹啊。”
吳道子看了一眼說道。
榕樹?
我突然想到了摸金校尉背後的劃痕,那不正是兩棵榕樹嗎?難道和這個有關系?
青銅門内十分空曠,壁上畫滿了壁畫。
雖經過幾千年,上面的内容有些模糊,但不影響閱讀。
我走到了壁畫前,古人畫得十分形象。
第一幅畫,一個人站在高台,雙手大大展開,而他下面則是成千上萬的百姓不斷忙碌着,他們手上擡着木頭等建材,正修築着宮殿。
第二幅畫,一個男子懷中正抱着一女子,女性嬌笑地躺在他懷中,而他們腳下,是數以萬計被壓榨的百姓。
第三幅畫,一個人手持長矛,腳下千軍萬馬,朝着對面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