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看呆了,張作良身上到底是有真功夫在的,我若是好好跟着他,保不齊會活到最後。
張作良将繩子另一頭緊緊系在了這邊,拉了拉繩子,十分穩固,朝着我們打了個手勢:
“我自己先過去,這繩子一下承受不住這麼多人,一個個來。”
說着他先行過去。
隻見他雙手雙腳抱住繩索,同時發力,就朝着對面滑過去,不到十秒的功夫成功過岸。
“劉宇,你先過去,我再走,三邪是新人,最後走,給他一點心理适應的空間。”
吳道子提議道。
他這麼一說,我的心立馬警惕起來,讓我最後走,他又要走我前面,保不齊會對繩子動點手腳,讓我掉下去死無葬身之地。
我立馬反駁道:“不用了,我先走,我現在有把握能過去。”
與現象中的不同,吳光子竟然沒再堅持,而是聳聳肩,有些關心地說道:“那随便你,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發現不對立馬回來。”
這下他把我搞糊塗了,他究竟是想要我死,還是真的關心我?
不過容不得我多想,張作良在對岸催促起來:“你們快點過來!”
話既已經說出口,那麼硬着頭皮也要上。
我咬咬牙,學着張作良的樣子爬上了繩索。
看會是一回事,學會又是另一回事。
上了繩索,我才發現這個動作能做好是多麼困難。
整個人的重心全靠這一條繩索支撐,背後一片濕潤,那是崖底暗河帶上來的水汽。
它們波濤洶湧,不斷拍打着崖岸,帶上來的水汽很快就浸濕了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