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說到了劉宇心坎上,他蹲下來,将陶片仔細剝開,陶罐裡的東西露出了真肉。
這是腦子?
“這是豬腦?”
“不。”
我看了一眼,多年縫屍的經驗一下看出來這是人腦:
“是人腦,豬腦沒這麼大。”
“夏桀用人腦泡酒喝?”
劉宇大吃一驚。
“可能他認為吃什麼補什麼,所以喝人腦酒能夠補腦?”
我也不能确定,曆史上對這個朝代的記載太少了。
“不過。”我話鋒一轉,“現在糾結這些也沒用,還是找找出路吧,這個墓室看起來要安全很多。”
話雖是這麼說,但我倆都想着腳底下的女屍,不敢多做耽誤,飛快尋找起新出路來。
我首先想起了這間墓室的墓頂,剛才那間墓室都能打開,說不定這間墓室也可以。
所以我倆照舊,他在下面支撐着我,我朝着墓頂頂去。
可和意向中不用的是,墓頂十分結實,并沒有出路。
我失望地朝着劉宇搖搖頭,緊接着我們又開始尋找起其他出路。
可令我們失望的是,這間墓室根本沒有任何機關,任何能夠出去的路。
我倆累得依靠在墓牆旁。
“三邪,現在怎麼辦啊?”
“這兩墓室的唯一區别就是面那墓室至少有墓門,而這間完全就是一個密閉的空間。
劉宇,難道你沒發現,我們感覺越來越熱,呼吸困難了嗎?”
“這不就是純累得嗎?”